符语柔捧着母亲的骨灰盒,整天穿着那件黑雨衣坐在房间里。
三岁的“海阳”竟承担起做饭的重任,他在玩具车里,撞上了不少的鸡蛋,朝着符语柔的方向开来。
“妈妈,给你吃噢。”
符语柔撇了撇“海阳”弄的东西,拿起一个鸡蛋,在嘴巴上面装作咬的样子,然后重新放回玩具车里。
“妈妈,你现在还饿嘛?”
符语柔摇了摇头,但听见一声肚子的叫声,是从“海阳”身体里发出的。
“你饿了吗?”
海阳也摇了摇头,然后蹲在地上,继续玩小车车。
“不能撒谎。”
符语柔似乎嗓子里都在冒火,随着“海阳”一点点的长大,貌似脸型跟门眼,越来越像卓潇天。
而在符语柔眼里,卓潇天就是个十足的骗子,不是因为他的话,符语柔就不会怀孕,也就不会因为丢人而离开长石镇,就不会连母亲得病都不清楚。
细细回想,可能陈罗兰经常去医院,不止是为符语柔身体虚弱的毛病去抓药,也由于自己的状况。
符语柔直到陈罗兰去世,都不清楚母亲是从何时第一次犯病,也许是在小学时,没有在二节课放学去接她,亦或者,在轰走符语柔当时,就因为疼的一直躺在床上。
“你总是伪装坚强,最后让儿女全都受伤。”
符语柔尝试着埋怨母亲,就能让她毫无牵挂的升入天堂,但思绪就像是一个坏蛋,经常起死回生,并且围绕在她的身旁。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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