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语柔正趴在台阶上,双手背顶住下巴,微微闭上眼睛。
而在此之前,她给母亲陈罗兰打电话时,挨了不少的骂,说海阳生病了,她竟然不在家照顾,而是到处跑,现在还没有回来之类的。
符语柔当然担心“海阳”的安危,但越是这样,她便认为陈罗兰同样关心着真正女儿是谁。
尽管符语柔清楚,母亲或许只是生气时,随意一讲。在符秦祁进监狱这么几年,陈罗兰很多时候有些失控,包括对符语柔的喊叫等等,她都当成陈罗兰是在发泄。
但在面馆母亲对她所讲的那番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讲,就算是个谎言,也不禁让听者心里难以描述的难堪。
检测DNA人员讲得没错,符语柔也应该跟母亲做一下,因为那样之后,她就可以在每次陈罗兰赶她走时,大大方方的递给母亲一份亲子鉴定,并且潇洒的告诉母亲,“不管走到哪里,我就是你女儿,你推不开我的。”
符语柔感觉身子有点冷,她想起小时候陈罗兰曾讲给她的通话,卖火柴的小女孩。
当时的她,就认为那故事中的主人公,真是太可怜,没有妈妈,果然像一根杂草一样,谁都可以上去拔一下。
没想到如今,她也躺在路边时,才能真正感觉到那种凄惨,或许还掺杂着一丝的绝望。
“检测结果,究竟是怎样的?我应该等一下才对,现在已经下班了,距离明天开门时间,还有足足6个小时。”
符语柔把大衣缩紧,将领子竖起来,不停的呼着哈气,侧卧在亲子鉴定中心的台阶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