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下雨了,小哥哥还在外头嘛?都好晚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江可喃拐到了陈罗兰的房间,两人一同在窗口看着符秦祁跟牙箍男,但随着天气变黑,外面看不太清了。
“我知道他是您的儿子,而且所做的这些是为我出头,但总觉得心里慌慌哒。”
“你觉得,我家秦祁还会干从前的事?”
“阿姨,我不是说他重蹈覆辙,只是……”
江可喃的内容,在陈罗兰耳边渐渐模糊,她清楚的记得,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儿子出狱跪在自己面前那一刻,符秦祁不会再犯法了,可谁都不相信他。
回忆随着微微的月光,还在继续蔓延。
“妈。”
符秦祁从监狱的两道大门里出来后,就一直长跪不起,甭管符语柔怎样去拦着,看他依旧盯着陈罗兰,似乎对母亲除了愧疚,便是内疚。
他在监狱里的那段日子,总是用曾经的美好回忆,作为支撑。不然的话,或许他都挺不过来。眼睁睁看着监狱里面自杀成功或者未遂的人,不是被盖着白布抬走,就是成为了生活不能自理。
“快起来儿子。”
陈罗兰竟然也跪到了地上,警察前来扶着他们俩,符语柔将两人搀扶回家里。
“跪”对于幸福家庭来说,可能是大年三十的拜年。但陈罗兰家庭的“跪”,不知何时起,成为了彼此的交流方式,表达着强烈的抱歉情感。
一家人一进门,随着符秦祁再一次跪地,符语柔跟母亲也同样的姿势,仿佛家里棚顶长着乌云,就跟今天一样笼罩着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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