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产完,需要营养。你不能就这样过,这是草药,把土方字全喝了,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成立一个正常的家庭。海阳我就跟别人说,是远房亲戚家的。”
“妈,您这是什么话,我不再嫁人了,有海阳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那你咋上班?你放心把海阳交给那男的?万一他傻儿子要是把海阳一屁股坐死了,你哭都来不及。”
“我……”
符语柔讲不过母亲,她知道陈罗兰的脾气,一旦确定的事,就一定要达成,自己这一点就是随她。
“你啥时候想回家,就过来看孩子,但每年尽量过年时候回来吧。平时工作努把力,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我也来见识过了,够本了。回家等着你哥。”
“妈,如果你非要回长石镇的话,那这些钱你拿着,上次您给我的,我一份都没动,可以让小面馆重新装修焕然一新,毕竟里头的锅碗瓢盆,还有桌子椅子有不少坏的,再弄个跟城里似的大灯箱,晚上就不黑了。”
“我不用你管,就是你不让人省心。你听我话,住工作岗位,那么大的公司,肯定有宿舍,别跟男人一起合租,那房子不是他付的钱吗?把这段时间的住宿费还给他,别欠他人情,之后算都算不清。你没见过啥世面,别谁再对你好,你就又跟谁走了。”
陈罗兰最后一句话中有话,仿佛在数落符语柔跟卓潇天时,就是因为卓潇天经常给符语柔鲜花饼,结果就跟人家好上了,说出来怪丢人的。
“妈,我不会了。但海阳,请您不要带走,我可以背着他上班,就像曾经妈背着我拉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