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审判长,我申请证人出庭作证。”
钱律师口若悬河的样子,好像让符语柔在压抑的气氛中,看见了一丝曙光,她的大腿已经被余优丽掐肿了,她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正常的走回去,但她清楚,如果用她坐轮椅,能让余优丽一家消气,从而放过起诉符秦祁,那么,她愿意。
只是现实像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孩子,永远不会朝着想象的方向发展。
在符语柔跟钱律师一便便的电话沟通下,她大概明白公诉罪跟自诉罪的区别,而符秦祁一开始只是自诉,因卓潇天的脑袋只构成轻微脑震荡,但后来却转成了公诉罪,不能被受害者撤销的意思,而重要的关键,是长石镇的相关证人证言。
不出所料,正在法庭证人席就坐的,是牛岸石。前妻吴依荷没有出席,也没有跟警察解释,也许默认符秦祁有危害公共安全的举动,亦或者,根本不想再卷入前夫所爱女人儿子的纷争中。
听李姨说,吴依荷已经回娘家了,她是为了牛岸石才离家在外,嫁到一个小村镇里,一过就是几十年,就连过年都未曾回过娘家,这样有主意的人,一旦心意已决,也将几十年不再归来吧。
“我,牛岸石,承诺以下所讲的每一句都为实话,决无掺假,否则,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牛岸石在念承诺书时,不止一次看着符语柔的侧面,是余优丽。他曾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人,却始终不是陈罗兰。
“证人,你跟犯罪嫌疑人一家,是什么关系?”
“我相当于是房主,那面馆是我的,从前符白活着时,救过我的命。”
两位公诉人相互对视一眼,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钱律师感觉情况不对,赶紧将话锋一转。
“请问证人,我方当事人一家是否给过你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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