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前对符语柔讲的,只要她一说,女儿就可以迅速平静下来,不再做噩梦,但江可喃却没有,她仍然哆哆嗦嗦的眼神游离。
陈罗兰心疼的将门从外面关严,安慰着江可喃后,便马上从房间出来,走到上官流云的门外,竟见到她将曲宛跟江可喃的行李统统打包好,一同扔了出去,当然是派着她的贴身手下,阿飞去做的。
“夫人,您别怪我,是老夫人的意思,我也不能违抗。要不然,你跟小姐先出去旅行一趟,回来之后老夫人就好了,你也知道她的病,时好时坏,可能又犯病了,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千万别生气啊,老人嘛,我奶奶从前也是,但她现在去世了,现在想想……”
阿飞貌似在劝,却引火烧身,提到了上官流云最不想听到的“去世”两字,则被一起轰了出去。
“老夫人,我敬您年纪大,但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你儿媳妇,她到底怎么了?每天在你屋子里陪着你,她不爱吃面,却成天跟着你一起,你看看她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要练瑜伽她带你去,可你想一出是一出,因为动作太难,你就用拐杖够,人家瑜伽老师说你没啥不对,不是你儿媳妇的原因。我看呐,就是你太作。”
陈罗兰的一番话,上官流云猛然怔住了一下,她活到如此大的年龄,还从未有人敢对她口出狂言到此程度,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滚,全给我滚,你懂什么?她孩子不是我儿子的,是她在外面不知跟哪个野男人生下的野种。”
这时,江舜皓的门开了,他居然也收拾好了行李,却没带上那最喜爱的鸭子游泳圈,似乎对爱情失去信心的样子。
“好,那我也走。奶,这下你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