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罗兰已经打包好的行李,重新放回自己房间里,因为她用土方子,发现江可喃与自己的血脉相容,一开始也兴奋的围着院子,走来晃去。慢慢的,她平静下来,每一个晚上都看见江可喃的房间里灯火通明,让她心疼起这个本属于她的孩子。
“阿姨,进来呀。”
江可喃听见陈罗兰的叩门声后,前去打开了房门,而陈罗兰却将她手中的画笔抢下,准备带她去一个地方。
“你带我去哪呀?阿姨。”
江可喃的腿完全治愈了,连伤疤都没有留,所以,她十分感激眼前的保姆阿姨,对于她平时讲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就像对待妈妈一样。
陈罗兰与曲宛不同的是,她每一张画作,都非常认真的观察,并且给江可喃尽可能多的意见,尽管她懂得不多,但愿意去学。
就这样,陈罗兰带着江可喃上了一辆公交车,车辆的终点是大海边。
一路上,陈罗兰的目光始终不离江可喃,时而坐在她前方,帮她挡风。时而站在她身旁,将车窗关上,又将手堵在空调的出风口。
此刻,她正用自己的黑帽子盖在江可喃的脑袋尖,并且向下轻压,将空气尽量挤出,破布拼接的口罩,虽然被洗了多次,却始终没有勇气给江可喃戴在嘴巴上,索性一直拽进手里,随时准备在江可喃冷时掏出。
这是她对待女儿的方式,便是担心她着凉,从前对符语柔如此,现在也是。她开始后悔没有给江可喃带羽绒服。
陈罗兰面对江可喃叽叽喳喳的问题,只是偶尔回答几个,更多的是,想要给江可喃一个惊喜,因为她日复一日过得,太过辛苦,成天画画,并不怎么睡觉。陈罗兰并不知该怎样让她开心,只能把身体靠近一些,让江可喃靠在自己的胸怀。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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