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姨,我是语柔,不好意思又打扰您。我妈给我来送药了,但那种好像只是长石镇有,是不是我妈回家了?”
符语柔正在服装店里拨打着电话,这回连老板都不管了,因为总裁刚嘱咐过,她随便打,包括国际长途,全可以。
“嗯,我妈找到我了,还给了我草药呢,只是这生活费她没要。”
符语柔微微叹气,看着手里的东西,没有挂机,还想询问母亲陈罗兰当保姆的具体地址,没有听到答案,却得知一条惊人的消息。
“李姨,这可不能开玩笑,我知道您不太喜欢卓莹零的妈妈,可你也不能说卓莹零她……她死了,她真的?”
听筒的另一头还在喊着喂喂的动静,符语柔的手指却不听使唤,无论如何也抓不起,直到电话线被抻断,听筒掉到地上。
“小符,下月初你才去集团总部报道,这就瞧不起我小店了,公共产品,容得了你这样扔?弄坏了总裁还得让我赔呢,毕竟是我店里的东西,就跟这鞋架一样,哪一个不是……”
老板在一旁的声音,对于此时的符语柔来说,犹如自动调成了静音,她屏蔽着一切外来音。
“小符,你瞅瞅你,地上全是粉末,你把这给我收拾收拾。”
符语柔手里的卡却紧紧捂住,钱散落到地上,药包被她手劲儿给捏烂了,她竟然干吃着陈罗兰为她补身体的草药,嘴上弄得像一只花猫,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当再次醒来时,她手里的银行卡不见了,她躺在一个狭小的出租屋里,从单人床坐起,窗外的环境,好像似曾相识。
“小明,别烫着,慢点吃。”
王教练的声音,穿过门缝儿,直达符语柔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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