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罗兰将牛皮纸包的粉末涂阿飞嘴上点,除了苦苦的以外,没出现不良症状。
随后,陈罗兰煮了两碗,一碗自己喝进了肚子,而阿飞就在她身边一直监督着。
“你瞧,没事吧。”陈罗兰蹭了蹭嘴巴上的黄药汤。
“这是我专门给你家小姐采的草药,还以为只有农村山上有,没想到问了你们城市人,得知什么大学院子里,种植的全是。捣碎之后,就成了这颜色,我女儿小时候小擦小碰的,一涂上就见效。不会留疤,我咨询中医了,烫伤也可以用,很快就能痊愈。”
“你这是土方字?你怎么知道小姐是烫伤?你该不会把人家药科大学特意培植的花草给摘了过来?”
“阿飞,我等你等得都快凋谢了,让你给我拿游泳圈你去厨房拿锅碗瓢盆了?让我用它们轻轻荡起双桨啊,我去游泳被你硬生生都能给我弄成野外求生。走了,家里给我看好了。”
江舜皓在厨房门口往里望了一眼,自己只翻到了大象游泳圈,还吹了半天,大象总算瘪成了营养不良的螳螂样子,被他扛在肩膀,似乎也能凑合用。
“少爷,她擅自给小姐配药,不行吧?”
阿飞的呼喊声,没有叫停江舜皓已经关门的脚步,却引来了上官流云的瞩目。
“你是谁?”
“老夫人,她是少爷雇来的保姆。”
“不合适,你走吧。”
上官流云打眼一看陈罗兰,打扮的脏兮兮,就没有个喜欢的劲儿。
“我,阿飞。老夫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才是来贴身照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