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偷偷摸摸的说什么呢,怎么不敢大声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陈氏气的胸膛鼓鼓,直接走到前盯着她。
董氏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最爱说人是非,她瞧着玉家过来几年,比着村里哪家都要看着气派,陈氏不常出门不曾听的几句,那玉家的事她们几人坐在这不知说了多少次,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站出来唱反腔的。
“我说他刘家的,我说他玉家也没说你,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莫不是,那玉家的张的太英俊,连着你都迷上了...”
随即便笑了起来,眼神也跟着上下打量。
旁的妇人听的这话不妥,伸出拉拉她,偏当事人还丝毫没一点悔悟。
董氏说话肆无忌惮,加上旁人都议论过又不止她一人,自己只是说出她们想的,根本就没有一点错,反倒是理直气壮。
陈氏气的昏了头,乡里乡村的最是看重名声,董氏这样胡搅蛮缠的人,无疑是在泼自己脏水。
饶是脾气再好的陈氏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扬翻了她的鞋样框,骂道:“你个口无遮拦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胡说八道!”
陈氏从小就受了很好的教育,她一向温言细语待人温和,可也不代表就能吃的下这亏,陈老太太的本事也是学到了几分精髓。
董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陈氏揪住自己的嘴巴,但她也不是一个善茬,站起来也要去揪陈氏的头发。
旁的人看两人打起来慌忙去拦,硬生生将两人拉了开,陈氏头发被揪的散了开,身上也留下几个脚印,反观董氏也不怎么好,脸上留下了几个血痕。
陈氏不干重活留着精细的指甲,下手时董氏也没反应过来,那脸上挨着的也是实实在在的抓伤。
而董氏力气大,踹下那几脚也是用了大力气,虽是没明显的伤痕,也着实让着陈氏疼的难受。
明明是董氏嘴惹的祸,偏偏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骂陈氏下手太狠,自己怕是要毁了相。
陈氏闷气堵在心上,指着在地上撒泼的董氏不知说些什么好。
村里左右就那么小,一时间都围了过来,董氏的婆婆听到了旁人的话这时也走了过来。
进来就看到董氏正坐在地方大声的哭喊,脸上有着几道骇人的血痕,像极了...疯子。
董氏的婆婆走进去,没好气的拉一下董氏,骂道:“坐在地上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站起来说!”
董氏见来了靠山,收起自己那夸张的哭声,站起来装模作样的摸了下眼泪,和着婆婆诉苦。
董氏的婆婆在村里也是个狠角色,一张嘴不知骂过多少人,连着董氏在她面前也只能伏小做低。
董氏自然要将事情添油加醋颠倒黑白的叙述一遍,硬生生将错处加到陈氏的身上。
知情的人听的想吐。
不知情的听了皆都不信。
且不说陈氏性子温顺从不惹事,就连着刘家刘大的品行他们都不得不服。
刘大自幼无父无母,自己兄妹好几个哪还有人敢嫁给他,偏偏陈氏任劳任怨丝毫没有嫌弃。
作为外人的他们也是佩服,加之刘大鼓励着村里一些人采草药,他不仅出比着药贩高出好多的价钱,丝毫不占人便宜。
有时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刘大会帮着去镇上问得药房,将自己家中的草药拿出煎要送给他们,这等人家岂会是这个泼妇口中所形容的人?
人群里立马议论纷纷,不知哪个人在后面喊了句:“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立马也有几个人附和,说出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