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张脸,有些灰暗不明连带着表情都变得讳莫如深,看得人心里面有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总觉得来者不善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他给扼杀掉一般。
郑言死死的瞪着他有些不甘心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时越站在他的不远处,暗牢里面点燃的一些烛火,将他整个人的表情都照的有些透明了起来,负手而立眼神很是阴冷,直勾勾的盯着他,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个道具,朝着她走了过去,语气凉薄,带着一些杀气,“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人?”
“不过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丧家之犬罢了,居然敢对本王的人打这个主意,怎么你那个弟弟没告诉过你本王是什么样的人,还是你对本王一无所知,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本王的头上,你以为你将本王的王妃给带走,先去威胁你那个弟弟就能夺回所有属于你的一切,更何况那一切本就不属于你,不过就是一个出卖家族的杂碎。”
陈时越说话总是格外的伤人,总是夹枪带棒的,若是心脏不强大的人,恐怕早就被他气死了。
但哪怕是心脏强大的人,在他的面前也不敢放肆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的听从他的埋汰,毕竟这个人一向如此。
郑家的一些事情,他也是听说过的,可了解的并不深,如今对方找上门来,他自然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他一个朝廷中的王爷关心的只是朝廷的安危罢了!
江湖中人一向有他们解决的方式,可对与这些试图将歪脑筋放在他身上的人而言,就没有必要给对方颜面啊。
郑言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就变得有些害怕起来瑟瑟发抖地望着他,朝着自己渐渐走近了,忍不住的就开始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杀就杀,何必这么多的废话,不要以为你是摄政王,我就怕你,今日死在你的剑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