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今天不大对劲啊!”沈初曼一动不动的仰起头来,眉头紧锁的。
陈时越是一个风雅之人,喜欢的都是一些风雅的东西,可和沈初曼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比较随意的。
今日这么的反常不大对劲啊!
陈时越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斟酌了许久,咬了咬她的耳垂,“学不学?”
沉迷美色的某个人一下子就抛掷脑后了,狠狠的点了点头,“学!”
于是乎沈初曼就被人按在书房内学了几个时辰的琴,最后她实在是坐不住了,按着陈时越在书房内厮混了一通,这才不了了之的。
申时一刻的时候难忘今宵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了,这皎皎姑娘的名声可这真不是盖的,不少人都已经慕名前来了,这个场面确实有些过于宏大了。
而难忘今宵对面的茶楼里面,一处较为安安静静的包厢里面,两个男子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面面相觑,一人玉树临风,气质小风流。
另外一个则是一身的病态,暗红色的衣衫倒是将他衬了几分的精神来,二人在此处坐了大半个时辰了。
许邵悠哉游哉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抬起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表情非常的从容,慢悠悠的开口道:“殿下好些了?”
“呵!死不了。”陈禹州无所谓的摆摆手。
许邵没再过问这事,而是温吞的道:“也不知咱们这个摄政王,此次会做出些什么举动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