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在外面的白术和绿竹面面相觑,听着里头的动静都羞红了脸躲开了。
“陈时越......”
“叫什么?”腰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横冲直闯的让人瑟瑟发抖,语气带着些恶劣的勾了勾嘴角。
沈初曼无力的换了个称呼,“相公......”
某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放松了力道。
然而里面的声音却越发的叫人崩溃了,听得人面红耳赤的,一直从子时延续到丑时这才消停的。
这期间她嗓子都哭哑掉了也没有换来一点点的怜香惜玉。
沈初曼本就是一个爱哭的性子,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面,一哭就控制不住,偏偏她越哭某个人越是激动。
夜里凉,他给人把头发弄干了之后这才叫人睡下的。
沈初曼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抽泣了一下,“你就欺负我!”
“恩......最喜欢欺负你了。”陈时越不可否认的承认了,还不忘捏了捏她的耳垂,将人抱在怀中躺下。
沈初曼筋疲力尽的也没有功夫去埋汰他了,干脆就睡了过去,想着明日再去算账了。
反观陈时越的心情还算不错的,折腾了一番还精神抖擞的,大手一挥房内的蜡烛也就都熄灭掉了,转身就要抱着自己的小娇妻熟睡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子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子游和景浩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外,二人看着这个房门犹豫了许久,尤其是子游他觉得自己不敢敲门时有道理的,于是乎二人划拳,“谁输了谁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