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绪直接无视他的话,目送森森的看向谢书行,“你早知道摄政王在里面的,所以这才那么说的对不对?”
谢书行有些莫名其妙,被倒打一耙顿时气笑了,“江绪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的,你我一同而来的,我如何知晓摄政王在与不在?是你自己上赶着非要去得罪了沈初曼,与我何干?”
“你......”江绪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世子都与沈初曼一块喝过酒,还一起逛过街,说到底,只怕谢公子早就和摄政王暗通款曲了吧?”
“江绪!”谢书行也提高了音量,争得面红耳赤的,咬牙切齿的道:“小爷懒得与你争辩,你非要这么认为,小爷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小爷是和沈初曼喝过酒怎么了?”
“有何不妥之处,这南浔那一条律法规定男子不得与女子喝酒的了,至于摄政王,你非要这么认为,小爷爷无话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说罢,谢书行恼羞成怒的拂袖转身,似是不想与这一群人待下去了一般,脚尖轻点,几个起起落落间就从湖中央上了岸边去。
谢长啸则是不同,他没这么冲动,而是一直在沉思着。
摄政王方才的举动有些过激了。
虽说几大世家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可也从未这般的疾言厉色过,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
他属实看不出来那个沈初曼有什么过人之处的,样貌倒是很不错,可是除了样貌,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甚至还比不上他妹妹的三分之一,如何就入得了摄政王的法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