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和绿竹不约而同的红了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姐说什么呢!”
“你自己看看你们两个的这个姿势,可不就是打算强了我么?”沈初曼一本正经的道。
二人:“......”
外头的骤雨还丝毫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了,那树上好不容易结的果子尚未成熟呢就已经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一路上空无一人,原本还热热闹闹的城池一下子就寂静无声了。
陈时越是坐着马车进宫的,若不是马车比较的坚固怕是早就四分五裂了,那狂风吹得人心颤颤的。
当他卷着一身的风雨出现在未央宫的时候,太后正眯着眼假寐,殿内的玉兰香冉冉升起,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还有着淡淡的琴声响起,他扫了一眼,隔着翠屏依稀能够看出里面的人是个妙龄女子,却未曾多看,很快的就移开了眼睛。
“孙儿给太后请安。”陈时越不卑不亢的站在那翠屏后面,拱了拱手道。
那靠在榻上的太后闻言睁开了眼睛,语气慵懒,“越儿可让哀家好等啊!从晴空万里等到倾盆大雨,你的那一副架子倒是摆到了哀家这处来了。”
那淡淡的薄怒让在场的人不敢吭声。
偏偏陈时越还若无其事的负手而立,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孙儿未曾让太后等。”
“你......”太后气急败坏的拍了拍旁边的小几,“如今你为了一个女人都三番两次的开始挤兑哀家了,难道若是有朝一日她怂恿你谋朝篡位,你也要照做不成?”
这话没经过思考的,就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的。
陈时越面色阴沉了下来,那桃花眼有七分的愠怒,语气也随着冰冷,“太后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