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可怜兮兮的弯了弯眉眼,今日画的秋娘眉委实好看,配上她这一副表情很是楚楚可怜。
偏偏陈时越想怜香惜玉都无能为力,一旦怜香惜玉,下一个倒霉的人就是他了。
“不走成不成?”她讨好似的揪扯着他的衣袖撒娇道:“我保证不捣乱的,一定好好听话的,就在你旁边什么都不干。”
她不想出去,府里面都是一群小姐妹,也没啥好玩的,又不比窑子能让人给她跳个舞。
况且她现在在装孕妇,一出去就得装,好累的啊!
陈时越被她缠得没法,只好硬着头皮的点了点头。
于是乎沈初曼就在他身旁有模有样的看起书来了,表情很是认真,但又好奇的凑过来看他手中的奏折,愁眉不展的指着什么都字,求学好问似的道:“这些字,分开我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懂了,写的是什么呀?”
“关于鼠患的问题。”陈时越三言两语的概括了一下。
沈初曼后知后觉的道:“就是老鼠呗!很严重吗?”
“倒也算不上,不过有些伤人,就比较棘手,朝堂派了不少的人前去,也都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该用的法子也都用了。”陈时越那得的居然给她解释了起来。
沈初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之后,兴致勃勃的道:“这个地方一定很富饶吧?”
陈时越想了想点点头,“嗯,处于江南地带,确实富饶。”
“那就难怪了,富饶的地方自然是酒香四溢的,老鼠自然也是及其喜欢的啊!那个地方的人应当是喜好吃野物的吧?”
陈时越微微颦眉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他去过一次的,那地方的确颇为喜欢吃野物,杂七杂八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