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君子的摄政王哪里经得起不怕死的小女人调戏和挑豆,无奈之下就只能将人给丢出去了。
结果她倒好又一次不怕死的送上门来。
沈初曼绝对是他的克星!
还没等他下逐客令,人就走到他书房的卧榻而去,还一本正经的道:“陆子谦也不知道去那里了,他不在,我也没法回去,所以我就只能在你这里睡一会了,他回来了,你再叫我起来。”
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还絮絮叨叨的补充道:“我最近总是起得很早,困死我了。”
陈时越脸色黝黑,最后却只能憋出来了一句话,“随你。”
随后。沈初曼就没再搭理他了,而是蹬掉了鞋袜就睡了过去。
外头艳阳高照,又是大中午的,的确很容易让人犯困,他也有些犯困,可此番床榻被人给霸占了,若是出去的话一儿陆子谦来了又没人叫她,思前想后,堂堂一个摄政王居然只好撑着额头小憩片刻了。
书房内,突然的安静了下来让外头的子游云里雾里,但也不敢进去一探究竟,毕竟一有这个沈小姐的时候,主子的心情总是难以捉摸,偶尔还会牵连他。
街道上,谢鸿昌坐在马车内心情很是复杂,恼羞成怒的险些将手上最为贵重的扳指都给砸掉了,可是转念一想太贵了,就又有点舍不得。
“这个陈时越,敬酒不吃吃罚酒!”谢鸿昌咬牙切齿的怒道。
他的宝贝女儿多么的国色天香,结果这家伙居然这么的不领情,还说出那样的话来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