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群殴打不过,就是单挑也挑不过的啊!
那摄政王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那么能打,皇家都是这么厉害的么?
郑子戌猩红着双眼,屋顶上的那一幕落在他的眼底极为讽刺,就好像是看见了沈初曼被欺负得泪流不止一般。
陆子谦摇晃着扇子望着这一幕,心情很是复杂!
这家伙还真是,一边说着娶来放着的,一边又出来查岗,心口不一啊!
最终在沈初曼的哀求下,他将人打横抱起朝着沈家的方向飞身离去,而绿竹只能靠着陆子谦的仁慈,乘着马车回去,一路上话都不敢说,拿着刚刚才陆子谦从难忘今宵讨来的银钱瑟瑟发抖,只觉得烫手。
陈时越是把人抱着悄无声息的回了沈家的碧澜阁,沈初曼的院子,一脚踹开房门,面无表情的就将人丢回到床上。
做错事情,格外心虚的沈初曼屁都不敢放一个,大气也不敢出,夹着尾巴悄摸摸的做人,团成一团的从床上坐起来,背对着他仿若一个小团子似的。
陈时越:“......”这到底是谁做错了?
他大晚上的不休息,吃饱了撑的才会出来找麻烦?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沈初曼也不搭理他,气得环抱着双臂。
陈时越没好气的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转过身来。”
闻言,沈初曼很有骨气的转过身来。
陈时越忍俊不禁的扯了扯嘴角,强忍着笑意没笑出来,板着脸道:“好生休息,本王过几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