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陈时越被气个半死,下头的人群散开来,若不是如此的话明日又是一桩让人议论纷纷的丑事。
沈初曼哭得哽咽,就这么瞧着他,老实巴交的认错,“我错了,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出门了成不成?别打了,你伤着怎么办?”
论哄男人哪家强,还得都城找她!
“就......就普通朋友。”她继续哭,继续哄,继续红着眼,小手扯着陈时越的衣袖,“出来见见世面而已,等咱们大婚之后,你不让我和谁玩儿,我就不和谁玩儿,绝对乖乖的!还有那花楼妈妈欠我钱,我是来要债的。”
月色冷冷清清的洒在他身上,绛紫色的衣衫镀上一层月白色的光芒,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脸顿时就没气了,连带着眼中的怒火都消散了不少,一时间全忘了自己是来抓人的。
陆子谦回去的时候就在他耳畔煽风点火,说是沈初曼不会老实,果不其然,他一路跟随就瞧见这二人有说有笑的。
那郑子戌是江湖中人,他自是不放在眼里面的,可走得太过了,难免心中不悦。
偏偏......
沈初曼咬了咬朱唇,继续落泪,眼巴巴的瞧着他,愣是将陈时越的火气给哭没了,责备的话到了嘴边也不知如何开口。
如今太后对于他的婚事看管得紧,他若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太后必然会插手,尤其是沈初曼这边。
得亏她脑子不笨,知道换男装。
“不许哭!”陈时越没忍住的凶了一句。
哭得他想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