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见他这一副想骂人又骂不出来的表情,沈初曼忍俊不禁,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毫无诚意的道歉,“我来找你是有事的。”
“说。”陈时越伸手捏了捏眉心。
“你给我送的那个聘礼,我是不是可以自由支配啊?”沈初曼立刻言归正传,眼睛亮得吓人,激动的跳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陈时越桃花眼阴鸷下来,斜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逼近,“你来找本王就是为了聘礼的事情?”
沈初曼眨了眨眼:那不然呢?
调戏你又不让。
不能谈感情,只能谈钱了呗。
陈时越伸手将沈初曼拽了过去,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书房,然后毫无怜惜之意的就把人丢在了书房门口。
屁股险些摔成两半的沈初曼坐在地板上哀嚎,只听身后的书房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陈时越!”沈初曼揉着屁股暗骂,“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还好这地板不是鹅卵石,要不然她指不定得在床上躺几天,光滑的木板倒也疼,就是屁股麻木了。
刚好撞见这一幕的陆子谦,被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瞧见书房的门关上这才猫着腰走过来,一脸关怀的询问道:“沈小姐这是......”
沈初曼表情痛苦的抬起头,“陈时越有家暴的倾向,我这还没过门呢,他就开始虐待我了,这要是嫁进来了,那还得了?”
最后一句话是扯着嗓子喊的,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陆子谦差点没笑死,一直强忍住笑意,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问道:“今日王爷不是给你提亲了么?你不应该是在家中?怎地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