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目标不能太低,那样会没动力的!”江晓兰想了想,点头,把球队最佳球员的位置摆到了中间,顺便低声念叨,“郑睫不在,又不敢麻烦丹姐。好几天没人帮我搓背了......”
“浴室里隔音好不好?”尤墨顿时起了联想,有些蠢蠢欲动。
“什么嘛,和人一起洗澡而已。一天就想干坏事!”江晓兰脸上红晕渐起,低了头。甩下手,往屋外走。
“试试嘛,和房间里的感觉会不同哦。”尤墨紧走两步追上她,附在耳边吹风。
“也对哦,可以顺便洗澡......”江晓兰显然已经心动,声音压的更低,“大白天的,也不管人家好不好意思......”
说罢。又想起一事来。
“对了,明天就是比赛了,不许太激烈,不许再来一次,晚上早点睡觉!”
“丹姐最近恢复状态了,哪儿还有多余的子弹再来一次。”
“不害臊,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那么馋!”
“就是,对了,丹姐父母要过来的话。你也别拖了,早点怀上吧。”
“嗯,其实我最近。都没有刻意避*孕了。”
“管家真乖!”
“你都叫丹姐‘老婆’了!”
“小老婆真乖!”
“坏蛋家伙,怎么听起来那么不正经呢?”
......
郑睫是晚上回来的,一进门,就急着往二楼冲。
卢伟电话里已经说明了情况,却依然不能把担心缓解哪怕一点点。
在他受伤的脚面前,她脆弱的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
尤墨跟着她上了楼,默默地看着她哭泣,没有任何表示。
卢伟也瞧见郑睫身后的他了,于是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开始打开话匣。
“小伤而已,哪用哭成这样。以前的坚强跑哪儿去了?”
郑睫想忍住哭泣,试着开口,尝试了几次依然被哽咽打断,好一会,才在他怀里平静下来。
“现在我只有你了,哪儿能接受这种事情。你要是倒下,我估计也站不起来。”
“说的怪吓人的,我以后多买几份保险算了。”卢伟伸手轻抚她的小脑袋,弯腰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保险?能赔偿梦想吗?”郑睫呆呆地瞧着他,声音空洞。
“不能赔偿的东西多了去,何止梦想。”卢伟笑了笑,向后倚在床头。
“那怎么办?”郑睫起身,帮他把枕头调整了下位置,让他躺的更舒服些。
“现实就是现实,没人能保证梦想实现,有对抗的项目,风险是要大些。可团队项目有团队项目的好处,这个时间我还耽误的起。”卢伟伸手指了指身旁,“来,躺我旁边,说会话儿,空调开的怪冷的。”
“是啊,个人项目只能靠自己,没有任何退路。”郑睫长出了一口气,拖鞋一甩,三两下爬到熟悉的位置,躺好,搂住他。
“个人项目荣誉更集中,场外消耗要小的多,基本上是有多少实力说多少话。团队项目变数太多,实力再强的队伍,也难保不栽跟头。”
“嗯,我这几天在家陪你吧。”
“你觉得我会拒绝吗?”
“不知道哦,估计会。”
“猜错了。”
“嗯?为什么?”
“心中有掂记的事情,训练自然效果不佳。家里有健身房,陪我一起康复训练吧。”
“嗯!”
......
俱乐部主席办公室。
昆茨和雷哈格尔面对面,气氛有些凝重。
身为俱乐部经营者,商业利益最大化是工作的最直接目标。之前那场热身赛,不管带来多少非议和负面影响,可真金白银的100万马克不会说谎,一场比赛赢得极高关注度的现状也不可能被忽略。
对一支升班马来说,风口浪尖上起舞,既是挑战,也是机遇。演好了,小俱乐部同样能赚的盆满钵满,演砸了,大不了回到过去,继续为保级而战。
昆茨没有强调这些内容,他知道雷哈格尔不会看不清楚以上状况。这次会谈,其实还是相互交个底,省得不必要的误会让两人关系大不如前。
“......赫内斯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很吃惊,第一时间就想到你和鲁梅尼格之间的事情了。现在看来,他比我想象中的更不择手段。”
“这个赛季,不利判罚可能会不少,舆论方面要早点着手准备,多收集第一手资料,有对比才有说服力。”雷哈格尔听完主席的一番解释,没有恍然大悟的神情,也没有放下心头重担的轻松,语气还是一贯的严肃认真。
“这个我考虑过,mo的女朋友会密切关注此事。”
“嗯?那个孕妇?”
“哈哈,你可能小瞧她了吧。”
“不,我从来不会小瞧任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