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照顾楚姑娘的,对吧?”他问。
我有些发蒙,不明白他那担忧又郑重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也不懂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过来按住我的肩膀,用了很大的力气,刚被抻开的衣领又皱了,“你会保护她的,对吧?”他又郑重而严肃地问了一遍。
现在,如果我不是一个傻子我就应该明白了,那鹰眼之下应该是缄默的情愫,滑天下之大稽!他的爱情不应该在京烟云身上吗?
我看看沉默如死狗的楚天骄,又回头看看热情分肉的京烟云,最后视线回到在疯狂成长的小侯爷身上,空气凝固了,不知最终会杀死我们三人中的谁?
于是,我内心颤抖语气却稳如老狗地问:“你和京烟云是怎么回事?”
小侯爷也沉默了,我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沉默这种情况,它不致命,但煎熬,终于,他开了口,准备放我们一马,“她像姐姐。”
“哪种姐姐?”我立刻接上。
“我有一个姐姐,死了。”懂了,于是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老生常谈的话,“过去的终究会过去的。”
我知道这话没有任何作用,但人总要说话起一个过度作用,我继续说道:“跟我们说说金人吧,山河破碎跟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我只在幼年跟在父亲时见过金人,大多数个子都很矮,瘦弱,常常吃不饱饭,他们发动战争的愿原因也是如此,要抢金粮,掠夺布匹和药材,要活下去。”他沉默地叙述着,夕阳的余光安静地落在他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