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意境下的唯一败笔就是身后锯木头的调子,年长的人们总是搞不懂十六岁青少年的脑袋里想着什么会让他们如此离经叛道,可我觉得大家应该都是懂的,毕竟人人都十六岁过,都叛逆过,只不过是叛逆的方式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
我应该也是懂的,可现在我却搞不懂他为什么还穿着春天的厚衣裳,“佛狸。”我喊到他的花名,问:“你不热吗?”
“热。”他吐掉叶子,擦着额头的汗。
“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热?”
他发射过来一个‘你是哪种白痴’的叛逆眼神,粗声粗气地说:“夏天都是这么热!”
“那为什么只有你这么热?”我指着树下环绕的众人,与他讨论这个愚蠢的问题,可能是闲的吧,夏天就容易闲出屁话来。
“哼!”他冷哼一声,迅速跳下树,站在我背后,“你不就是想问我什么还穿春天的衣服吗?婆婆妈妈的,问个话也要绕弯子,你们读书的花花肠子就是多!”
“在这里暴打十六岁的青少年犯不犯法?”我问身边与硬饼战斗的柳叶,他疑惑地摇头,含糊不清地反问回来:“法律还管这个?”
闭目眼神的楚天骄笑出声,轻声说:“你打不过他。”
确实,章远山这个垃圾身体打不过一个小孩,于是我扒开了楚天骄磕上的眼睛,问:“那你呢?”
他的狐狸眼睛可真漂亮,眼珠像琥珀,收藏着火红夕阳下的树林,真像个珍宝。他直直注视过来,在柳叶紧张的‘公子,于理不合,快松手。’的劳苦劝告声中开心的轻笑,“打小孩是不对的,但我会去帮你做。”
他只是说,一动没动,章远山的心脏就开起了演唱会,我让它安静一点,结果它唱起了rap让我少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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