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的不是章远山,杀的是章大人所属的整个谏官团体,只要事情暴露,姚家就彻底得罪了谏官。
至此都是我的猜测,我需要跟外面的姚金阳确定,但是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说真话,毕竟大家都想活。
于是我们三人下了楼宇,庭院之内是大批飞龙使,他们喊景鸿将军,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间潜入城内的,但我知道景鸿这个人确实有些本事,至于他有多大的本事,只能日后见分晓。
姚金阳和他的军队被飞龙使包围住,他瞪着眼睛说:“景鸿,你这是谋逆。”
鹰眼的主人嗤笑了起来,问:“我谋逆了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你就是栽赃陷害。”景鸿佩剑,负手而立,又道:“倒是你,一路上擅自追缴朝廷重臣,你是不是想谋逆?”
“胡说八道!”金尊玉贵的公子气得翻身下马,指着景鸿地鼻子大声骂道:“胡说八道!”
景鸿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聪慧了起来,“那你一路追着我作甚?”
“谁追你!我那是追。”姚金阳顿住,章远山这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最终硬生生地咽下,改口说:“我是来剿匪。”
“匪呢?”景鸿问,这里除了我们就是二楼的镖师,他们黑压压的脑袋顶在雨衣上,沉默地注视着庭院中的场面。
姚金阳的瞳孔紧缩,他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局面,按理来说,他有军队陷不了险境,可没想到景鸿有更多的军队,而从姚金阳的角度看,景鸿可能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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