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师出无名地杀侯爷,皇帝都不敢这样干,要干也得符合程序正义或者偷偷的。所以他是想杀章公子,他怎么敢?章公子又不是楚怀香那种阶级。
我大意了,这场鸿门宴不是准备给景侯的,是准备给章远山的。姚金阳,他就像是程序中突然出现的bug,预防不了。
楚天骄又歇菜,景侯开始思索,我不能让他想明白,对不住了。
公子嘴角带着笑,端的是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握中。公子前倾身,轻声问:“姚家难不成是想要军队吗?”
金尊玉贵的公子刷地白了脸,年轻侯爷瞪着鹰眼,地上的七个人哆哆嗦嗦抱在一起颤声道:“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是来祭奠张府尹跟姚公子告别的。。。”他们怕极了,毕竟谋反要掉的不只是一个人的脑袋。
只有那个清瘦的男人还在喝着酒,仿佛发生什么都跟他无关,真乃神人也。
此时,我需要景侯跟我站在同一条船上,他不愿意也不行,强扭的瓜甜不甜都没关系,不甜我沾糖吃。
“冠军侯不会是你们刺杀的吧?”我火上浇油。
“你胡说!”如玉的君子气得直跳脚,桃花一样的脸仿佛上了一层胭脂,看来真不是他做的。
景侯扔了剑,坐回到原处慢悠悠吃那份一动未动的佳肴,他吃的不多,每次只吃一两口,中间间隔的时间很长,等到盘子里的食物剩得跟楚天骄面前差不多时,他终于停下进食。
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检验自己那份食物有没有药,没有,姚金阳确实没想对他怎么样。这对我来说有些糟糕,我甚至不用尝试就能知道自己那份肯定有药。
在这漫长的安静时间中,姚金阳叫来一个侍从给自己处理颇深的伤口,他很像个汉子,一声未吭,只是冷漠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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