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我只说这么多,往深了就不好说,说张老爷脑袋都让人割下来当球扔?很容易被当成嫌疑犯。
他说:“张老爷还是有可能活着的。”他还以为我是在说这么大的火人肯定活不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他死了,死透了。”
汉子用起高深莫测的眼光打量起我,拜托,别装了,我已经在楚天骄的脸上看够了这种表情,甚至现在一看到这种表情就有种暴力犯罪的冲动。
他问兄弟从何处来,我说从来处来,他问兄弟往何处去,我说往去处去,他问兄弟此话当真,我说爱信不信。
他握住了公子的手,激动道:“兄弟下手杀的那老色批?”
景侯皱起眉,放起不可思议的屁,“就他?门都打不开能杀人?”
我冲他皮笑肉不笑,他瞪着鹰眼表示狷狂,海归的王八就是豪横,开眼了。
轰隆轰隆的响声惊醒众人的耳朵,那书寓再也坚持不住倒塌下来,火光中冒起浓黑的烟。几个小时前还是繁华仙境地,现在不过都化作了灰,眼看她起高楼,眼看她楼塌了。
我安静地看着这场红黑交错的风暴,觉得谢阿蛮做的不是那么的对。烧了又能怎么样,楼还会再盖,闺女还会被卖,出力气的人还是要救火,老爷们还是回了家。
湿漉漉的衣服贴着皮肉很不舒服,我抽出手起身离开。
汉子在身后喊:“兄弟你放心我肯定保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