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景侯把钱盒子和包裹放在女人面前,夜场炸开锅,灯下的姑娘呼啦啦围上来,这个说祖传的镯子藏在梁上,那个说心上人的佩剑在床底下,一双双期待的眼睛扫射着我和力士,我看这群姑娘们是想让我和景侯死。
“我干不了,你呢?”我问他,毕竟他健步如飞,身怀绝技。
他一摊手,道:“我的命很贵。”真是傻逼克高手,他总是能让公子无语。
呼啦啦的脚步声响起,大批衙役从巷口涌进,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救火的来了,大家加把劲都去帮忙!”
官家就是官家,第一件事就是让灯下的看客都赶紧撤出去,那疏导群众的年轻官员不可思议道:“都快烧成火海了,你们还搁这看热闹?要不要命了!赶紧出去!”
姑娘们叽叽喳喳起来,这个说粗鲁,那个说蛮横。她们三三两两拉着手、扭着腰,小碎步往出走,气得疏导的官员猛吸气。
其中一个花烟间的姑娘路过他时把香帕子扔在了他怀里,吓得他猛后跳,磕磕巴巴地问:“你做什么?”,周围笑声连片,热闹极了。
“你怎么不走?”他扭过头问我。
“救火的。”我指着身上的湿衣服说。
他们过来的人手不够用,已经有很多身强体壮的百姓又一次参与到泼水的人群中。
“行,那你留下,注意安全。”他刚说完,巷子口又进来一匹快马。
“子高——子高——”来人高声喊,找到人后滚下马,拉过站在我们前面的官员附耳说:“刚刚张府的管家来找我,说张老爷来书寓找谢阿蛮姑娘听曲还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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