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彻底愣住,眼中是破碎的惊吓,她上来时把车门打开并未彻底关严,现在有一道缝隙进着马车上挂的灯散发着的光。
我联想到那句‘你们怎么先抬章远山啊’的话心中有了一个猜想,双双穿越,掉在同一个地点,性别转换,男子做派,除了那个鬼火少年还能有谁?
脑袋回忆起那张白色大脸,又回忆起山竹果肉,吃斋茹素七天的火气瞬间爆发出来,牙槽牙撕磨在一起,前倾身贴上她的脸阴恻恻地问:“你还记得那天落在你脸边的人吗?”
她上身后退,贴在车板上,温热的鼻息落在漂亮却惊慌的狐狸眼上,始作俑者用着九转回肠、矫揉做作的声音说:“是我呢,呵呵呵。”
她双手抵在胸前,搁在二人身体中间,似乎想把我推开。开什么玩笑,我,章远山,现在是猛男!然后就被推了一个大屁墩。
?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服气!于是猛起身做了一个壁咚的姿势,动作行云流水,把她圈在中间。做完这一切我发现无话可说,气氛好尴尬。
就这个脑袋简直是有病!
漂亮的狐狸眼睛直视过来,冷漠地说:“坐回去!别等我揍你!”
“你打女人?”还有天理?
“你现在是吗?”她一把把我推回座位,那只手放在章公子平板一样的胸前,挑衅般地问。
是谁让我现在成这样的?是他!是他!是他夜里飙车才导致这一切发生!
“你以为我乐意?”我猛然抬高音量,受害者申诉!
“我看你自得其乐。”她不冷不热的语气能逼得兔子炸毛,就这么一个人我还为她挨了一顿打。已经不是吃黄连了,是用黄连泡了个澡啊,心都被腌得苦了起来。
也已经不能用‘她’来形容,我对楚姑娘的欣赏像风一样散去,就像初恋破碎,留下满地心碎的声音。这副生机勃勃的面容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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