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了,过往人生真是个鬼东西,能让猛男冲动。我平横着手托在胸前,装作轻松对柳叶下达指示:“回府。”
柳叶应声跟上,乖巧得像个小媳妇,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知道今天走的路根本不是从医馆到章府要走的路,我会一直那么以为。
所以他就带着手掌剧烈疼痛的公子多走了两倍的路来看国子监。贴身侍从是个白切黑这件事是后来很久我才发现的,但是我不在意,因为柳叶一不违法,二不缺德。
气势高昂走出数十米就不知道要转向哪个路口,于是又变成了柳叶领着走,我后来想过他可能是领着病残的公子绕路心有愧疚才选择了一条小路。
可他没想到小路上有暴打大礼包,除非孤男寡女,否则这种墙皮落了一地老巷子里准没好事。
被楚姑娘打蒙的无礼之人带着更多的狗腿子堵住前路和后路,他娘的真是不懂,谁打你你找谁,你找我干什么?我动手了?我见义勇为还得遭灾?
柳叶就踹了一脚,楚姑娘可是打了十几下!
上辈子没这么无语过,只好冷静地看着群鳖之首。我在七日之前就说过,我骨头表面和骨头里是不一样的,骨头表面是给老板和甲方看的,骨头里是给自己看的。
这里,已经没有了老板和甲方,没有人会要五彩斑斓的黑,只剩下了做自己。
对方有十二个人,我对柳叶说一会把读书的劲使出来,他很认真地说他不读书。不读书脑袋怎么还这么迂腐?危难时候怎么还不懂得融会变通?我只好说把监督我读书的劲使出来,他一下就懂了。真让人怀疑是不是懂装不懂。
根本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主仆情深画面,什么你先走别管我叫人来帮忙,我俩,今天不残疾算老天爷开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