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昊轩下了楼,徐泽南愣愣的站了一会儿,却也没有回包厢,转过身,也下了楼。
静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成宾主尽欢,乐呵呵的送走了人。静姐上了楼,她推门进去,就见叶栗蜷在沙发上,长发遮住了巴掌大的小脸,她忙走过去,“怎么了?不是喝多了吧?这酒味儿真冲,我的姑奶奶,这是酒你以为白开水呢!”
静姐把她扶起来,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和迷蒙的眼神,直叹气,“你静姐我对不起你,看你这小模样可怜的,两个大男人灌你一个小姑娘,真是够孙子!”
叶栗眨巴眨巴眼,晕乎乎的说,“没人灌我,是我自己喝的。”
静姐扶着她的腰把她从沙发上扯起来,听了她的话忍不住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肉,“没人灌你,你喝这么多干嘛!你傻呀!”
叶栗痒的瑟缩了一下,“我不高兴,很不高兴。”
静姐扶她出包厢,叶栗一个劲儿叨叨,“你们都逼我,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明明是良家妇女,你们非要逼我,徐泽南,褚昊轩,你们逼良为娼,要遭天谴的!”
静姐看着她已经不清醒了,忙给丁沫打了电话,等到丁沫匆匆赶来时,叶栗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静姐叫了个酒保把她抱上了计程车,丁沫和静姐打了招呼,也坐了上去。
不过一会儿车就到了楼下,丁沫正愁着怎么把叶栗弄上去,她自己却悠悠的醒了,一双大眼却还是迷茫的很,呆呆的看着丁沫,眨巴了好久,才说话,“沫沫,是不是到家了?”
丁沫舒了口气,好在她还认识自己,她一边扶她出来,一边说,“嗯,到家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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