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转而捏她的腰肉,叶栗的腰间最为敏感,最怕别人碰这儿,当下扭着身子直躲,笑着求饶,“静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褚昊轩挑着眼尾,倚在门口看着俩人打闹,叶栗玲珑的身子不断扭动躲着静姐挠她的手,嘴上求饶声不断,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象着她在床上扭着那一把小腰娇笑的给他求饶,“昊轩,不要了,我错了。”
想着想着就又有了反应,他低咒一声,自己虽不是柳下惠,却也不会把持不住,但是今天却总是连连走火,他使劲的捏捏眉心,让身上的燥火慢慢降下去,心里直骂叶栗这个小妖精。
叶栗和静姐打闹了一会儿,便挣脱开了,转身走下楼梯往医务室走去,她得过去看看丁沫,虽然伤不重,可是那丫头铁定吓坏了。
她去了医务室看见丁沫已经擦了药,正坐在床上发呆,见她进来,才回了神,叶栗走过去坐在她床边,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疼吧?他打的重不重,打了几巴掌?你怎么不晓得躲一下,就这么生生的挨了?”
丁沫听她关心的语气,委屈更甚,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泣不成声的说,“果果,我不想干了,再这么下去,保不齐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着突然抬着泪眼朦胧看向她,一脸惊恐的说,“果果,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当时也被打傻了,什么都顾不了。”
叶栗冲她笑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么倔吗?”
丁沫努努嘴,小声抱怨,“我这才不是倔呢,我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向恶势力低头!”
叶栗大笑起来,“你是想为兵哥哥碎吧?”
丁沫娇嗔的打她,“果果,你讨厌!”
丁沫的男友吴炜是个兵哥哥,两人交往了三年,只等着兵哥哥退伍,就谈婚论嫁。
叶栗看她一脸幸福的娇羞样,不再开她玩笑,“行了,都快嫁人了还这么不禁逗,赶紧收拾收拾走吧。”两人从医务室走出来,跟还在三楼吩咐保洁清理包厢的静姐打了声招呼,便下了楼。
静姐见丁沫着实受了惊,便答应放她们俩一天假,让她们回去好好休息。
两人回员工宿舍换衣服,叶栗终于换下了那身旗袍,换回了自己的雪纺衫,米色七分裤和白色帆布鞋,穿好衣服后,叶栗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身上终于自在了,忍不住伸伸腰,跺了跺发麻的脚,“高跟鞋简直太要命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在飘,连路都不会走了。”
她把散在肩上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一旁的丁沫也收拾好了,两人一起出了会所,会所里有两人间的宿舍,大多数员工都直接住在这里,只是叶栗和丁沫觉得,工作和生活都在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心情都会抑郁,两人一拍即合,在离会所不远的小区里租了个十几平的老式公房,一室一厅,两个人住正好,租金不贵,房东又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住的很是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