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恬不知耻地问出了这种话。
由于时代的不同,在当时问出这种话其实也不是太不雅。当时女性在贵族中还没有什么地位,大多数掌握话语权的人都是男人。既然是男人,那方面的需求肯定少不了。
所以就算是公爵、伯爵这种等级的贵族,也会谈论这种肮脏的话题。可真是讽刺啊。
面对约翰的这个问题,乔治四世爵士当然还是尽力帮忙解决了。船员上岸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找一些可以发泄的事情,来解决在海上带了几个月的苦闷带来的空虚。
于是,乔治四世带着约翰去了附近的一个黑色仆从商人那里。
他对约翰说道:“来黄金海岸的人基本都是男人。没有独身女人会想来这种没有规则和道德约束、一切全看力量的地方。女人在力量上本来就比男人要劣势,她们除非是不想活了又或者是拥有比肩男人的气魄,否则不会来到这里。”
“你什么意思?”约翰问。
“没有不列颠的异性,要不你就拿当地的来替代一下?不用怕的,关上灯了都一样。”乔治四世提议。
约翰想起来自己的姐姐。他这辈子都没有和亲生姐姐以外的其他人发生过距离为负的交流。他对于爱情没有什么概念,也没有追求过什么异性。
也正因为如此,他还是比较忠贞的。
在一番思想挣扎以后,他对黑色仆从商人说道:“一个女的黑色仆从多少钱?”
终究,思想上的忠贞还是败给了肾脏的空虚。约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五分钟以后,约翰结束了。约翰闻着空气中糜烂的味道。进入了贤者模式,他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刚刚约翰似乎做出了非常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应该……我应该是一个很正直的才是,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约翰感觉自己刚刚肯定是被恶魔附体了。其实,人不到了无聊的时候,就认不清楚真正的自己。
他在看看刚刚和自己负距离接触的那个女黑色仆从,心里只感觉恶心。他也不知道那个黑色仆从干净不干净。如果不干净的话,约翰自己会不会得什么病?
约翰吐了,这种恶心的感觉就和小时候晕船一样。约翰释放了这个黑色仆从,让她去追求自己的自由去了。可是,在维多利亚时代,自由都是属于白色贵族的,黑色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
当天晚上,约翰的担心兑现了。
约翰发现身体部分皮肤开始有红疹。他没有在意,继续在海岸便睡觉。久违地在陆地上睡觉的舒适感让约翰无暇注意身体中的一些异样。
次日一早,约翰有点低烧。同时,红疹的部分也开始变成了紫色。一直到这个时候,约翰才开始重视。
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毋庸置疑,肯定是因为约翰昨天在不卫生的情况和一个女的黑色仆从进行了距离为负的交流。约翰气愤不已,想去找那个黑色仆从商人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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