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发炮弹在布尔人的队伍中炸开了。七八个布尔人倒在地上,有的已经被炸的看不出人样了。
“撤退!撤退!”布尔人一边大喊撤退,一边往回撤了。
不列颠人见布尔人撤退,就立刻追了上去。可是不列颠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布尔人的后撤十分有序,就像是视线安排好了的一样。
等布尔人撤离到了火炮射程之外,布尔人就立刻进行反击。不列颠人被打的措手不及,死伤惨重。这是诈败的战术,布尔人在战术上完全胜过了不列颠人一筹。
不列颠人被迫也只能撤退了。
当不列颠人撤退的时候,他们发现,站在城门上操纵火炮的已经不是不列颠人了。而是他们的对手布尔人。原来,在大批量的不列颠人因为布尔人的后撤而追上去的时候,另一批布尔人也过来攻城。
不列颠人中了调虎离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的城门已经失守了。而不列颠人可就惨了,他们既没有守住城门,追击也没有击垮敌人。反而自己两面都败北了,落得一个丢人的战绩。
此时此刻,刚刚利用诈败战术击溃不列颠人的那些布尔人又追了上来,和占领城门的布尔人前后夹击不列颠人。不列颠人见已经没有什么胜利的希望,便把手上的火枪高举过头顶,示意投降。
这一战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列颠人被布尔人压制的死死的。安排的明明白白。
在不远处观战的约翰这才反应过来,不列颠真的输了。或许不是输了整体,但是眼中所见的局部,是输了。
城门被占领了以后,布尔人押送着大量不列颠的俘虏进了城。布尔人在城内大肆抢劫,他们对于性命不感兴趣,只有物质可以进入他们的眼睛。
许多人家里的粮食、铁器以及生活物资都被抢走了。反而是对于奢侈品他们无动于衷,一方面他们自己有矿场,另一方面奢侈品在这种特殊情况中是没有生活必需品有用的。
约翰找了一个角落,装成一个流浪汉……不,他现在差不多就是一个流浪汉了。尤其是他身上散发的腐肉味道,已经与流浪汉无异了。甚至比流浪汉还要恶臭。
他继续观察。他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只能继续观察情况。他现在有点后悔,他后悔自己要过来看热闹。结果弄得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
而前后两波攻城的布尔人好像也不是同一拨人,他们两边的首领似乎在分赃方面洽谈的不是很满意。但是他们之间的争执再大,在面对共同的敌人——不列颠人的时候还是团结一致。这也正是不列颠人攻不下布尔人的原因。
约翰见识到了布尔人的强大,也见到了布尔人对于不列颠人的仇恨。一个邪恶的计划,从约翰的心中油然而生。
约翰站起来,用并不熟练的低地语和布尔人攀谈。布尔人对于不列颠人很有戒心,见身为不列颠人的约翰站起来,便立刻用枪托砸向约翰。
约翰被打倒在地,他继续用低地语说:“别打我,我不是不列颠人。”
现在约翰很庆幸,他曾经和低地人做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