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弟抬起手里的倭刀,手起刀落,砍了下去。
傅越眼疾手快,一把抓起长枪的枪头部分,回击师弟。论力量、速度还是技巧,傅越百分百占优势。
傅越拿着断成两截的长枪的枪头部分,一下就刺进了师弟的肚子里。而那倭刀,也砍进了傅越的肩膀。
师弟因为遭受到傅越的反击,重心没有控制好,握刀的手不稳,那倭刀断在了傅越的肩膀里。师弟手握着刀把就后撤了。
而傅越两腿被废,想追击也追不成。
正当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之时,门外突然涌进了一些新手学员。这些新手学员们一边跑进来,一边喊道:“快收起来,快收起来。师傅回来了!”
“快,快。师傅的车已经过门卫了!”
“地面上的污渍谁来拖地,这一看就是战斗过的痕迹啊!”
“把傅越抬进去,就说不在这里。”
……
刚才还一盘散沙的学员们,为了不让师傅吴翔发现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情,竟然出人意料地团结。他们展现出了超高的组织度和分工分配,在五分钟内把作为战场的训练场打扫的干干净净……起码门面上是干净了。
而傅越和其他受伤的师弟们被送往了不同的医务室进行治疗。
这一次参与战斗的人大多数都受了伤,其中半数以上还是重伤。在“点到为止”的指导思想引导的大时代中,很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在整个战斗中,参战双方就没有人遵守过“点到为止”这一思想。所有人都表现出了骇人的战斗意志,以及几近发挥完全的战斗潜力。
这本就是一件十分不寻常的事情。至少在旁人看来,参与战斗的这几个人似乎并没有第二次战斗的理由。
这不过是一场随处可见的练习战斗,并非是输不起、必须胜利的战斗。这种战斗中随时投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这几人偏偏是死不投降,傅越只有在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才勉强的说出投降二字。
这种练习赛变成了死斗,只能用“异常”二字来形容了。
一分钟后。荆川桥流派的掌门吴翔来到了训练场。他看了看整洁的训练场和每一个正在努力训练的徒弟们,满意地点点头。
“赫兄弟,你看,这就是荆川桥流派的训练场。这个训练场上的每一个徒弟都是我的骄傲。”
吴翔对身后的一人说道。
身后的那人在两个保安的护送下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建州雪林流派的掌门——赫归央。
“吴兄弟啊,你不愧是传统门派转型升级的第一人啊。你的训练方式高效集成,收纳了这么多的学徒。影响力甚至传播到了我们东北。”
“哈哈哈……”吴翔笑着说道:“别看我这些徒弟们看起来不强。他们真的打起来都是一把好手,你就放心地和我合作吧。你的敌对流派很快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