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面,薛莺和郑玲等的很焦急,看到张小狂抱着一个身裹黑袍的女子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见那怀中之人正是晕厥着的范清莲,心中感到一阵欣慰,同时也感到了担忧。
薛莺道:“我们先回家吧!”
张小狂迟疑一下,凝神道:“我们去开阳赌坊!”
薛莺和郑玲都是一愣,道:“去开阳赌坊?”
张小狂道:“开阳赌坊五层高楼,已被凌莫老人挑战获得,并且已经赠与了我,所以那里也是我们的家!”
话落,他抱着范清莲便向街市深处的开阳赌坊走去,薛莺和郑玲知道张小狂既然这么决定,一定有他的打算,也便紧紧跟随。
从酒楼走到开阳赌坊的路并不算远,大约五百余步,一路之上,张小狂都未开口,可是意念之中却一直在和古玉交流着。
“古玉,你觉得范家酒楼诡异的情形,是因何所致?”
古语沉吟着道:“阴怨之气充斥在范家酒楼之中,想必是死了很多人,否则不会使得其间阴冷酷寒,并且这些人看来已尽数形神俱灭,独留幽怨之气弥留期间而不散去,似乎这些人不但死得很突然,而且还很凄惨。”
张小狂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他亲眼见到,范记酒楼各处都整洁依旧,并没有争斗痕迹,这又如何让众多人在顷刻间突然惨死的,并且连一具尸首都未曾留下?
古玉对此也无法理解,他们只希望范清莲醒过来之后,能够给出答案。
开阳赌坊并没有空置起来,原本迫于凌莫老人的压力,万九已将东西搬走,人也撤离了出去,后来知道凌莫去往了天玑峰晋入了执事堂高级弟子之列,便又将人派驻进去。
万九有一点忌惮张小狂,却还不至于惧怕,并且他誓要除掉张小狂,所以从未曾想过将开阳赌坊让出来给张小狂。
现在张小狂来到了开阳赌坊门前,那曾被他震碎的大门,已经修好。大门紧闭,门前有六人值守。
张小狂的到来,让值守之人慌了神,万九不怕张小狂,但是这些人却是怕的,万九派出去几波人杀张小狂,最终都死在了张小狂的手里。
他们还年轻,绝不想死,在这里做值守,只是为了赚些银两,以维持在开阳的日常花销,毕竟这个地方,不论做什么都是需要钱的。
张小狂迈步便往里走,值守们不住的退步,绝不敢阻拦。
终于,一名值守退无可退,说道:“你……你们不能进去,万师兄说……没有他的允许,现在谁都不能进入开阳赌坊!”
张小狂怀中抱着范清莲,已到大门近前,他周身真气爆散,瞬间将大门震开,脚下也不停步,便踏了进去,同时嘴里说道:“我不想难你们,去告诉万九,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他已走了进去,协同着两位姑娘,穿越前院空地,走向了开阳赌坊的高楼。
六名值守,没有了主意,其中一人焦急道:“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又不可能拦住他这样的变态人物!”
“对!我们现在只能赶紧去通报万九师兄,让他定夺吧!”
“这样回去,还指不定受到他怎样的责罚,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