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这个家伙呀!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不知道你这是像谁的性格!你二哥我都四十多岁了,依然荤腥不进的,你这小子却是刚刚二十出头,到处拈花惹草,你不知道汪可冰有后台吗?还去沾惹他,你不要命啦!你不怕被人暴揍呀!”
“你不怕!我还怕呢!刘树玉严厉的批评着刘树书。”
刘树书在电话那头都快哭出了声的道:“二哥!你到底是不是我亲二哥呀!是他们都误会了!我才不喜欢汪可冰那个样儿的呢!白送给我我也不要的,就一活脱脱的狐狸精呢!”
两人对白间,高铁便驶进了b市的车站。
刘树书一听列车到站了,便快速的挂断了电话道:“二哥!我到站了,我先放松会儿,一会儿你还是在老地方来接我就成了。”
说罢!刘树书飞快的拎着小包窜下了高铁,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钱包被一个黑衣的戴着口罩的中年女子给顺手牵羊的给顺走了。
刘树书手里的手机里还在播放着动次打次的音乐,把耳机摘了下来,音乐声也便随之停止了。
刘树书一个箭步的便越过了大部分的行人冲向出站口,不一时便淹入了人海。
中年黑衣女子又重新的买了一张回横店的高铁票。
左手不断地去把玩着裤兜里的一叠厚厚的钞票,脸上都是像盛开的向日葵一样的结结实实的。
心想道:“早就盯上这小子了,这一趟不白走呀!这最少得有个三四千块钱呢!也够女朋友堕胎的了。想罢!快速的便检票进了车站。”
刘树书从手机里订了一辆到百乐门酒吧的计程车。
一路停红奔绿的,顾不上跟司机交流,一个劲儿的听着稀奇古怪的a国音乐,整个人都快跳出了车窗外。
只要一想到百乐门的萍萍,心中那叫一个美呀!恨不得天天与她耳鬓厮磨的在一张龙塌上亲亲我我的,管他什么天长地久,只想沉浸在温柔乡里做帝王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刘树书的一贯的行事作风,也是他自以为的至理名言,人生不就是如此吗?不就是图个快活如意吗?
有很多人说过他们刘家的人怎么会年龄差距的那么大。
甚至还有人谣传着:“刘树书是刘树玉的儿子,两兄弟年龄相差巨大,却是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刘树书只知一出生便知道只有二哥,大哥不到两岁便夭折了。
在刘树玉的心底其实外面的流言蜚语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的内心深处是知道的。
因为这刘树书确实是他的儿子,当年正拼搏事业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只是多年的兄弟相称也已经习以为常了,便没有去在意那么多的流言蜚语什么的。
刘树书一下车,司机让掏钱,刘树书一掏兜,居然要比脸都干净,瞬间脑海中浮现了下车的那一幕,想道:“坏了!钱被人给顺走了。”
刘树书立马便给刘树玉打去电话道:“二哥!借点钱呗!我的钱被人偷了。”
刘树玉大惊失色的道着:“你怎么那么的不小心呀!钱都能丢!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呢!真是一个败家子!丧门星呀!这才刚刚下车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