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爽一吃完饭便去擦拭着自己的机器,坐在马扎上的姿势特别容易引起歧义,让人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在擦着自己的枪一样的,把机器夹在裤裆里,王彬正好路过,一见这姿势便笑着冲着陈爽道:“小成子呀!你其实可以把机器放在地上擦呀!这个姿势似乎有些不雅吧!有点儿像猛男在擦枪一样的。”
说罢!王彬径直的便往厕所走了去。
毛哥听见貌似是王彬的脚步声,便冲着厕所门喊道:“眼镜!你带纸了吗?给我搞点纸,我上厕所忘了带纸了。”
王彬从兜里掏出纸哈哈大笑道:“毛哥!你也有今天呀!我一直以为你上厕所都是用手擦的呢!今天才知道你也是用纸擦呀!”
“别臭贫呀!我都蹲快二十分钟了,腿都麻了,这不听见你的脚步声,便招呼了你一声吗!说罢!毛哥把厕所门给打开了一条缝,王彬往里递着纸。”
王彬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毛哥!我真想给你拍个照片,记录下此时此刻你的窘境,让兄弟们都来一场现场直播,大家也看看老奸巨猾的毛哥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说罢!毛哥便悄悄的从厕所里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站在身后冲着王彬的脖子便是一掐。
把王彬给吓了一跳,刚尿出来的尿都被吓的断断续续的,紧张的道:“毛哥!别闹!万一被吓个前列腺,医药费都老贵了,万一再被搞个不育不孕,这后果可是太严重了呀!”
说罢!毛哥迅速的便往后一抽,王彬的下体瞬间一股浓浓的液体便飞速的喷向了小便池里。
提了提裤子转身冲着毛哥做了一个笑脸道:“毛哥也是个怕吓唬的呀!”
毛哥一边洗着手一边坏笑着道:“我肯定怕呀!你万一真是得了前列腺炎,我可是赔不起的。”
“毛哥用吹风机吹干手上的水渍道:在我们村子里还真有个被吓的不育不孕的男人呢!所以这点儿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王彬接着道:“在他们那边的方言故事里也有夜哭郎的传说呢!”
“啊?夜哭郎是啥意思?毛哥有些好奇的问着。”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王彬唱起一首夜哭郎的童谣,唱的是清新别致。”
毛哥一听回复着:“这在我们那旮沓是说这小儿夜尿的。”
说罢!王彬洗着手道:“我得去片场了,张峰说就休息二十分钟呢!”
“好的!你去吧!最近马腾飞也不怎么找你的事儿了呀!毛哥叼着一支烟站在厕所门口道着。”
王彬一边走着一边接话道:“是啊!都在一块儿拍了一个多月的戏了,互相都熟悉了,更何况我给他干了那么多的活儿呢!他也不好意思再骂我。”
王彬心想着:“现在已经没人再叫他傻逼了,只是眼镜这个大号却被剧组的兄弟给保留了,想着内心里一股子的激动。”
王彬一路小跑着到片场,陈东导演也刚坐在监视器下,刘刚在一旁训斥着演员们道:“你们都是剧组万里挑一选出来的跟组演员,你们是有固定工资的,少的一天也有一百五,多的一天三四百的都有,可你们都得打起精神来,把活路给我干好,在这部戏里干好了,以后的机会才会有更多,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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