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事儿,王彬便先行开口说了出来。
啊!啊!还有这种新闻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刘刚惊讶着道!
应该是今年刚发生的事情。
前两天才看的国际周报上面报道的。
唉呦喂!我嘞个怪怪。
到底是哪个国家啊!
竟然这么跟我们B国过不去。
我们好歹也是泱泱大国,上下几千年啊!如果加上有人类历史可考的佐证,我们这个民族都已经存在了几亿光年了。
在几十个世纪前一直以来就是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不过是到了近代才逐渐没落的。
这是因为体制的不同,我们是农业社会国家,而人家却是工业社会国家。
大刀长矛擀面杖烧火腿是打不倒人家拥有飞机大炮轮船火箭筒的列强的,这也是近百年以来我们B国从吃苦受累中摸爬滚打几次打退侵略者才逐渐的崛起和强大起来的。
众人听着刘刚侃侃而谈,文不加点,竟然谁也没有料到这刘刚竟然也是知书达理认识几个大字的文化人。
众人顿时菊花受挫,花容月貌的都快凋谢了。
因为不知何时是谁就在刘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放了个又臭又响的大臭屁。
众人虽是强颜欢笑,刚哥,真有文采,文采飞扬呀!放在古代您就是文曲星转世的状元郎呀!放在现代您不去当人民教师简直是太可惜了,太屈才了,最起码也要在我们影视圈里混个编剧当当啊!
一听这个,刘刚顿时和颜悦色的许多了,还是“王彬老弟了解我呀!我是多年不吟诗做赋了,今天也是碰见你这个有缘人,还是个才高八斗的小才子,我就多说了几句,他们听不懂是他们大老粗”,不一会儿又从嘴里蹦出两句歪诗,还大声的给朗诵了起来:“今朝有酒同仁共,月落明天格外蓝”。
这时陈东忍不住的打断了刘刚的话,我嘞个大兄弟,“还真是爱情这杯酒,不喝都能醉啊”。
我靠!陈东!别仗着你官比我大,就好意思拆我台哈!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职场,到了办公室你该是我老大是我老大,到了家里就都是兄弟。
说完刘刚便挽起了袖子准备出手,这时一旁的几人都没有意思前去调解,只有王彬傻不楞东的凑了过去,做了一个禁止的动作便立马又缩了回去的欲言又止。
这时才发现陈东做了一个“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的手势”,让王彬大惊失色,这时望望一边的张峰依然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电视,看来是这两人早有预谋啊!这不是再玩儿吗!
此时王彬的心理和神情都是十分的尴尬,不仅无语还显得十分的尴尬。
陈东看出来了他的犹豫和疑惑不解的神情便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个老兄弟的暗号,一有创作灵感来了便会手舞足蹈,做出想要打人的节奏,你看他们谁也不拦的。
王彬释然哈哈的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好意思陈导:我的笑点简直太低了。
不要紧,没有关系的!
而刚才这个片段正好是激发我们两个人的创作灵感一触即发了。
我们计划着明年要拍上一部关于留学生的新戏,只是还未构思好,这突一下子灵感就来了。
看来还真的是“陀思陀耶夫斯基的那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啊!
你平时都是怎么捕捉到灵感的,小王?
王彬擦了擦嘴角的余痕缓缓道:我主要还是善于在书本中寻找灵感,一方面受自身在象牙塔里的环境所限,再二就是家庭出身并不是很好。
所以直到今年大学毕业都没有去过几个大城市。
我们那是个小城,文化底蕴也有限,我大学虽然是学的传媒系的导演专业,但我确实是对制片人和出品人这个品类很感兴趣。
我知道自身也都有着哪些不足,比如我的社会经历有限,对于祖国的大好河山的行动轨迹也不是很广泛,认识的江湖上跑的,田地里插秧的,海里“游的千年王八万年龟”,还有就是对于人性的把握也只仅限于教科书上。
所以陈导,刚哥!我郁闷啊!
果然还是刘刚心直口快,第一个开口安慰道:兄弟别太着急了,我是从三十岁以后才跟着你陈导挣到了钱的。
别看在以前在组里担任个掌机的职务,可这上面还有摄影指导,还有副导演,更可怕的是还得带徒弟。
这一来二去三出发,虽然是拿行动和实力证明自己,但这个开销实在是也太大了,生活都来的成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