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首不知名的歌曲。
也不知是谁谱曲,谁唱作的歌曲在王彬的心中,耳畔间,在大学四年的生涯里唱了一个撕心裂肺,让他从绝望中重生。
再从绝望中寻找到生命的曙光!
他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
家里有着三个孩子,他是老幺,家里的两个都是哥哥。
大哥和二哥,也就是家里有三兄弟。
他这一辈子觉得最亏欠的却不是他的一双父母。
而是他那两位苦命的哥哥!
两个哥哥都是初中毕业便早早的辍学了,初入社会上谋生的年龄也不过只有十五六岁。
他是读过书的人,知道两位哥哥开始谋生打工的时候还只能算做是童工。
他亲眼见过大哥在钢厂里上班被工头骂的半死,大哥那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回到家中是如此的嚎啕大哭。
工头拿着一根细长的钢筋就往大哥的手心里打,说大哥干活计手脚不麻利,大哥在钢厂院子里不管是怎么跑都躲不过工头的那一根细长的钢筋。
而软弱无力的王彬却只能拿着保温盒里给大哥带的中午饭在一旁干巴巴的站着,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却又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能为力,只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
自从那天,大哥回到家里便是嚎啕大哭,也是从那以后大哥精神失常了,变成了一个精神病人。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一直都未能成家,每天的嘴里叽叽歪歪,神神叨叨的也不知在说着些啥?
大哥病了以后,父母没有多余的钱给大哥看病,便只能一拖再拖,直至大哥在二十六岁的那天错把敌敌畏当做饮料便就此一命呜呼了。
无知的乡邻们竟然还向可怜的父母道喜说:你们家终于摆脱了一个累赘,少了一个包袱,您两口子应该觉得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父母都是没有什么文化的人,但也不是两个大大的傻子!
就在大哥下葬以后告诫王彬一定要努力读书,大哥去世的那年正是王彬参加高考的年纪。
二哥在此时也已经是小有成就了,他听从了母亲的建议,就算是工厂给钱再多也不要进厂打工。
看看你大哥就知道了,这黑心的工厂主啊!如此的纵容手下,都把你大哥给活活的打成精神病,虐待成傻子了,这辈子我们王家的所有子孙就算是再穷,哪怕是上街上要饭,也不进挨千刀的工厂。
虐待大哥的工头,竟然在事发以后卷了一笔钢厂里的钱跑路了,据说跑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岛国。
而那个岛国就是以包庇黑恶势力为主的,为了招商引资,为了向钱看才能向前看,可以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不顾和其他国家的国际关系,完全不顾联合国的法度。
只要是给钱,管它是黑猫白猫,哪怕是黑猫警长犯了法一样可以用钱得到宽恕和包庇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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