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太特么爽了!”
上千人的暴吼声中,苟楠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无数乳白色众生之力,从上千人头顶飘出,汇聚在苟楠头顶,直入天灵。
苟楠此刻,就如遭受众生之力洗礼一般,周身也开始泛出,一层淡淡的,乳白色光圈。
“这是什么?”
苟楠有些诧异,他在芮弘方身上,也见过这种光圈。
起初,他以为,是芮弘方所积攒的浩然正气,据说,许多大儒身上,都有浩然正气。
故,有大儒,一字、一画,即可镇鬼、驱邪,盖因,字画中,蕴含作者的精气神,及浩然正气。
但如今,随着这种新的众生之力的注入,他身上也出现了这种光圈,看来,似乎并不简单。
只是,眼下众目睽睽,苟楠也无法细细体会,只能听之任之,继续开讲。
这一讲,便是一个下午,直至日落黄昏,苟楠彻底打住,在场千余人,仍回味无穷,一脸,陶醉之色。
无他,苟楠所讲,通俗易懂,却又暗含至理。
此外,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苟楠暗自引动天地灵气,悄悄注入学堂之中,这一讲,可谓是知识与灵气的双重洗礼。
不陶醉?不可能!
突然,一片雷鸣响起,将在场之人,尽数惊醒,左顾右盼,却发现,雷鸣之声,来自腹中。
饿了!!!
众人这才一脸恍然,赶紧起身,朝苟楠躬身作揖,纷纷,各自回家,各找各妈,解决腹中饥渴。
此后,连续数月,苟楠与芮弘方两人,各讲半天。
一时间,丐帮学堂之名,再传数百里。
“昌兰镇丐帮学堂,出了两名大儒!”
“瞎说,一个丐帮学堂,能有甚大儒?还不是有辱斯文的败类,竟去给一群乞丐讲学!”
“我一开始也是这般认为,可前几天,孙老先生前往丐帮学堂兴师问罪,结果,四天了,都没回来!”
“啊?是那位,被称为灵虎城首席儒生的孙老先生吗?不会是丐帮恼羞成怒,把他给扣在那儿了吧?”
“不知道啊!昨儿个,孙老先生差人回来报信,说他现在成了丐帮学堂的学生,不回来了!”
“真的假的?我看,八成是被扣在那儿了,故意差人回来报信,免得孙老先生家寻人!”
“是啊,我也不信!以孙老先生的儒学造诣,谁能做他老师?莫说灵虎城周边,便是大夏朝,也找不出几个!如今城里的儒生正在商议,准备一起去营救孙老先生呢!”
“那还说甚,你我虽学识浅薄,却也是灵虎城儒生一员,此等大事,怎能不去!”
说走就走,第二天,一群百余名儒生组成的队伍,便浩浩荡荡,往昌兰镇而去。
只是,这群儒生,一去不回。
“什么?我灵虎城上百儒生,去了昌兰镇,都一去不回?”
“那还了得?快,速速禀报竺老先生,请府台派人,随我等去昌兰镇营救他们!”
一时间,灵虎城儒生群情激荡。
当晚,便有数名德高望重的老儒,率几十名年轻儒生,夜闯府衙,硬生生把府台茹同和,从小妾的被窝里拽了出来。
茹同和被搅了春梦,却有苦难言,为何?这老儒里,便有他的老师竺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