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宗,宗门广场。
明心道人与夏鹏鹍并肩而立,跟前,一众弟子期期艾艾。
今日,他便要与夏鹏鹍,前往烈风阙。
毕竟,梵天阁与明心宗相隔数百万里。
若前往梵天阁接受盘问,一来二去,耽搁的功夫,祁承运,承受不起。
所以,祁承运早已抵达烈风阙,等候明心道人。
“师傅,您老人家此去,一定要安然归来!”
大弟子娄高澹语气更咽,随后,八名弟子齐齐跪伏,无言,含泪。
明心道人眼中含笑,此等场景何其熟悉,不过短短数年,便已经历数次,也不知可喜,亦或可悲?
喜的是,屡次生死关头,均有弟子作伴。
悲的是,我明心道人究竟倒了几辈子霉?
怎么什么破事都能轮到我?!!
心中虽百感交集,却不忍弟子们太过伤心,明心道人随即开口道。
“好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尽做些惹人耻笑之事!”
“为师不过是去烈风阙配合梵天阁调查,又不是赴死,哭哭啼啼作甚!也不怕惹得夏长老笑话!”
明心道人嗔笑着,眼中,尽显欣慰。
夏鹏鹍连称不敢,他之前一直在一旁静静等待,此等场景,何忍打断?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为师去去就回,再耽搁下去,也恐梵天阁生怒!”
一众弟子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明心道人毅然转身,朝夏鹏鹍略一施礼,一马当先,纵光飞遁。
“苟利宗门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明心道人的浅吟遥遥传来,夏鹏鹍心中肃然起敬,好一个苟利宗门生死以。
好一个,明心道人!
“明心道友,等等我!”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冲天而起,紧随明心道人,远去。
“哗啦!”
明心峰从上至下,尽数跪倒,遥望天际。
“请老祖,早日归来!!!”...
十天后,烈风阙。
明心道人浮于半空,由衷感叹:“烈风阙,果不负烈风之名!”
只见,他身旁狂风呼啸,衣袂猎猎作响,听久了,竟有些心神恍惚。
果然,还是险地更磨炼人。
想他明心宗山清水秀,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磨砺之效。
而烈风阙则不同,仅凭这道烈风屏障,怕是金丹期之下,都无法御空飞行,不仅能磨砺低阶弟子,也可算,烈风阙的一道天然屏障。
再转头看向下方,若隐若现的护山大阵,笼罩整座山峰,光罩内,无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无一例外,都给人厚重凝实之感,颇有大宗威严。
“明心道友,我们先下去吧!”
夏鹏鹍一声招呼,手中现出一面令牌,缓缓飞向,护山大阵。
令牌刚接触大阵,光罩上便现出一道,可容人通过的缺口,夏鹏鹍飘然而入,明心道人,紧随其后。
待得两人刚进入,缺口便凭空消失,光罩,重归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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