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甄开放还是正常上班。可李文锐的事情就多了，悄悄去收集石震楠的罪行。因单单靠甄建国这件事，也许扳不倒他。收集越多，对案件越来利。
李文锐也没亲自自为，暗地里让别人去查，收集到的消息再加以汇成分析，有用的就留着；自己再去求证一次。没用的就直接扔掉。
不查不知道，石震楠已经引起公愤，二十多条很大的罪行。其中的经济罪可严重，贪了差不多上万块钱；七十年代举国闻名的经济案就是贪污五万就被枪毙。石震冬也一样，吃喝赌嫖样样有份，出了什么事也有石震楠在后面帮忙擦屁股。
真是太好，有了这些，够石震楠喝上一壶。虽然不可能把牢坐穿，也会被关上几十年，出来都头发发白，掀不起什么浪了。
找了一个时间，李文锐自己进县城一次，把资料交到有关部门，悄悄地来也悄悄地回。没人注意到。
回来后，也没第一时间回家。进了镇政府找人，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出来时满脸笑容。
李文锐也没笨，没直接在镇政府里递交资料，而是出来找了一个小孩子，让他去送信。
做完这一切，才慢悠悠地逛市场买菜回家。
“哗，姐夫又拿回来好吃的。妈，今晚我们又可以吃小鱼干了。看一大包。这次我要吃五条，不管。”乐乐接过袋子，发现有自己最爱吃的小鱼干。
“你就知道吃，不知道他们工作辛苦。辛辛苦苦赚一点钱，又花在吃的上。我会爆炒几条，你最多可以吃两条，多就没有。反正每人两条，其余的要留着下次吃。”刘秀芝不想惯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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