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的房车停在顾家别墅外,一个多星期。
贝乐说了几次她没事,让他回去,他也不听。
有时候贝乐觉得郁廷宸很孤单,把鬼给他,他又不要。
而他想要的,她又给不了。
贝乐喝一口水,又开始捏手指。
捏着捏着,她便起身,拿出了那本棕色牛皮包的笔记本。
不知不觉已经记录了很多,她留下来的记忆。
贝乐很怕这个药的副作用,前两天开始失明,今天又发现手指伸不直。
不知道明天又有什么等着她。
她很怕她会突然失去,一部分或是全部的记忆。
这都是不好说的,毕竟未知的副作用还有很多。
顾家
月白刚一回来,程伯就把他给扯到了一边,把贝乐被赶出去的事情,和他说了。
“我先去和先生汇报一些事情。”月白脸上带着疲惫之色。
“好好好,你可算是回来了,先生这两天太不正常了。”
程伯一说到这个不正常,就一脸的纠结。
按理说贝少就这么走了,先生该是生气的。
以前都是这样,贝少惹了先生离开家。
先生都要低气压好几天,家里的气氛就特别的压抑。
接连的阴雨天,直到贝少回来,才会天晴。
可是,这一次,却完全的不一样。
顾柏衍坐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冰淇淋就贴在他后背上。
搂着他的脖子,一会扯他耳朵,一会抓他头发。
顾柏衍眉心微蹙,南洋界的推进计划并不顺利。
秦家的人处处阻拦,也不知道秦小妞一天天的在干什么。
打了她电话也是关机,股份的钱转了过去,又被退了回来。
就这么狂么,百分之六十股份的钱,都不放在眼里。
也不知道贝勒爷是不是死了,养个病养的销声匿迹了。
巧克力手里拿着一个球,扔出去,又爬过去捡起来。
然后再扔,就自己这么玩着。
浪草大概是看他自己玩的无聊,也悄悄的走了过去。
巧克力把球扔出去,浪草就懒洋洋的用猫头把球给顶回来。
左左在笼子里也想出来玩,急的不行,就在那里一直咬笼子。
家里没有贝乐,却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
这是顾柏衍想要的,贝乐离开了这个家,享受他的自由。
而他们依然会过好他们的日子。
“先生,我回来了,依然没有找到敢做手术的人。”
“结合白院长给的病例,几个专家给出的结论是,贝少的病情不是很严重。”
“只是因为贝少的心脏特殊,他们不敢冒然动手术。”
顾柏衍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敲着,好似没有听到月白在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也是几个专家给出的质疑。”
“就是依着贝少现在的病情,并不需要吃那个止疼药。”
“那个止疼药是病情很严重的时候才会吃的,因为副作用很大。”月白蹙眉道。
顾柏衍敲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抬头看向他,问了一句,“很严重是指什么情况?”
“快死了!”月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