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生了冰淇淋和巧克力了,可是,她那痛经的毛病,是一点都没缓解。
反而还更严重了,疼的她都想骂人。
“没用?说的好像你生过似的。”顾柏衍冷声道。
“生过啊!不是和你生了冰淇淋和巧克力么。”贝乐就那么靠在门上,偏着头。
因为这个动作,脖颈被拉伸出漂亮的弧度。
“我特么是真疯了,才在这听你胡扯。”
顾柏衍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贝乐,气道。
“我说真的你又不信,你走吧,我想睡了。”
贝乐说完就硬撑着把门关上了,她是真撑不住了。
顾七岁啊,你就继续这么幼稚无虑的活下去吧!
顾柏衍看着关上的门,这个小浪妞,长了一张专门骗人的嘴。
房车前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弟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商书寒问。
“痛经。”顾柏衍上了车,不耐道。
“痛什么?”商书寒没听清,问。
“痛经,tong,jing!”顾柏衍踢了一下车门。
“啊……那个,走吧!”商书寒有些尴尬的说。
时战刚才没听清,又问了一句,“四哥,四嫂痛什么?”
“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商书寒直接回了一句。
“我……我还小么?”时战指了指自己,问。
商书寒没有搭理他,小五这孩子对什么都好奇,有时候是有点烦人。
当顾柏衍他们的房车离开后,两人骑着马从远处而来。
赫连玉延下马时,一个踉跄差一点跪在草地上。
而他身后跟着的男人,面色焦灼,步子微乱。
赫连玉延进到贝乐卧室时,就看到贝乐躺在地毯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赫连玉延腿一软,就跪在了她身边,双眼通红。
“她要死了……”那人,不,那鬼声音毫无感情的说。
“你闭嘴,她不会死。”赫连玉延冲着那鬼吼道。
“情况不太好。”戚九检查了一下贝乐,说道。
戚九是贝乐的私人医生,是郁廷宸派给贝乐的。
一直在为她的病,而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法。
“之前不是说还能活两三年,不,三四年么?”
赫连玉延猩红的眼里,已经蓄了泪水,却克制着没有流下来。
他讨厌哭,贝乐也不喜欢有人因为她的病而伤心哭泣。
他从小就是孤儿,在他心里,贝乐是妹妹。
“你知道的,她的状况一直很糟,止痛药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
赫连玉延呼吸不稳,不会死的,谁死贝乐都不会死,她那么坏的人……
“而且她疼的越来越频繁,疼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很有可能一下就疼死过去。”戚九给贝乐打了一针。
“她不会死,以后再让我听到死这个字,我就让你先死。”郁廷宸快步走了进来,冷声道。
“郁先生,贝勒爷的情况很不好。”戚九如实道。
郁廷宸弯身要抱贝乐,却在手要碰到她时,停下了。
“玉延,还是你抱她吧!”郁廷宸起身,道。
房车上
顾柏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拿起来,不知怎么手就抖了一下。
水杯滑落,碎了一地……
顾柏衍手撑在桌子边缘,右眼皮不受控制的开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