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过,你还能打她?”顾柏衍反问。
月白不说话,他从来不打女人。
“我们男人不能打女……”
顾柏衍话没说完,见冰淇淋吃手指,便教育道,“顾轻暖,你再吃手指,我就打你!”
自从有了冰淇淋,顾柏衍打脸都是分分钟的。
赫连玉延看着顾柏衍对冰淇淋凶,而冰淇淋还咯咯咯的笑。
再次感叹血缘这个东西,神奇的很。
“一个个这么弱,秦家指着你们看家护院,还不如多养几条狗。”
贝乐把几人抽打着摞在了一起,都是些虚张声势的米虫。
“二房的人要上吗?”贝乐站在驰漠身边,手里的马鞭微微抬起,指向二房的人,问。
三房的护卫都被打的这么惨,二房再上,岂不是自讨苦吃。
“简直是疯了,你一个女人……”秦伯乾看着自家院里的护卫都躺在地上,气的直哆嗦。
“对,我一个女人,从今天起要掌管你们的生死。”
“你们服我,我许你们苟延残喘继续活着。”
“不服我,尽管来战。”贝乐一字一句道。
众人皆愤,却没有人敢大声再叫嚣,只敢小声咒骂。
秦伯雄依然闭着眼似睡非睡,而四房的人依然静默不语。
四房长孙秦温姚,那奶凶奶凶的眸光,一直落在贝乐的身上,从未离开。
他虽为四房长孙,却是众晚辈中年纪最小的,今年刚满十八岁。
“来人,开祠堂,请秦烟雨牌位。”贝乐看着秦家祠堂的大门,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