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错了?她不馋?他不脏?他们的爹不蠢?”顾柏衍一连三问。
贝乐那双水雾蒙蒙的眼,微微眨着,看着棚顶。
心里回应的是,他们的爹确实蠢,还眼瞎。
程伯不说话,说了也是白说,谁能说的过先生。
程伯抱起巧克力,向着床边走去,心里急着给贝乐看看孩子。
顾柏衍下沙发时,说了一句,“月白,鞭子拿来。”
月白一听这个命令,微微一怔,他以为贝少都昏倒了。
先生就该不罚了,怎么这人刚醒,又要抽?
心里虽然有疑问,但是,依然颔首,转身出去拿鞭子。
程伯真是又气又急,先生这是要要贝少的命。
怎地还要抽,都这样了,还舍得抽?
程伯看着贝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巧克力。
他都不知道怎么和贝少说,这是他儿子,那边沙发上还有一个女儿。
就贝少这单纯性子,肯定不知道自己离家出走一圈,回来就当爹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蓄谋怀了贝少的孩子。
胆子真大,也不怕先生把她找出来,弄死她。
不过孩子是真可爱,贝少也算是有福气。
月白拿着鞭子进来,恭敬的送到顾柏衍手中。
顾柏衍拿着鞭子,在地板上试着抽了一下。
鞭子抽响儿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卧室里,特别的清晰。
这声音光是听着就疼……
而冰淇淋听到这响儿声,还咯咯咯的乐了。